循环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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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环出现的梦
噩梦

这是一个不断循环出现的梦,直到十一年过去了,每每想起还是会鸡皮疙瘩一身,阵阵发冷。

2013年5月,地点广州石碁路上地铁高架桥下鱼塘间的小水渠。

我感冒发烧,刚刚见好,体温降至38度以下。

我男朋友说,要带我去电鱼,我很兴奋。

那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夜晚。

南方的水塘用铁网隔开。

一场雨过后,水位上涨,排水沟连接着诸多鱼塘,总会有些漏网之鱼,黑鱼鲫鱼泥鳅什么都有。

我拎着水桶,拿着手电筒,紧紧跟随在他身边。

电鱼装置一下水,便有大小的鱼翻了肚白。

我手舞足蹈地捞起来。

不足十分钟,桶里被电晕的鱼就又活了过来。

从晚上十点多到十二点半,收获一大桶鱼。

他说,回来可以煮好几顿了。

我却偏偏不要杀,要养着。

回到出租屋,我把鱼倒进了大盆里,不停地玩儿,很晚才睡。

噩梦就从我睡着后开始了,我先是高烧40.3度,晕得天旋地转。

他给我吃了药才昏昏沉沉睡着。

从此开始,直到第二十天,这个噩梦只要我睡着就会像第一次一样恐怖出现。

我吓得浑身发抖,反复高烧、抽搐、幻觉。

医治无效,我164,98斤,暴瘦十斤,仅剩88斤。

直至离开石碁这个鬼地方,回到北京才终止。

梦里,我在一个民国年代的家庭。

并排三间小屋,中间是过堂,东边是少爷和童养媳的房间,西边是老夫人的房间。

梦一开始就是我和少爷、童养媳站在他们的房间里说话。

少爷穿着陈旧的长衫,瘦瘦高高,一双佝偻的眼睛睁的大大的。

他双眼皮、黑眼圈,头顶圆帽,长辫及膝拽着我说,我要读的书有烛台那么高。

我望向旁边镜子旁的烛台,雕花老旧,足足有二十公分。

他继续说,我要考取功名。

紧接着,童养媳拉着我说:我从小就来到这里当童养媳了,婆婆不喜欢我,嫌我又黑又丑。

我说,哪里啊?你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笑起来甜甜的,多好看。

正在这时,老夫人穿过过堂掀开帘子,对我责备地讲,都这个时辰了,还打扰他们休息,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

说完转身回屋,我紧随其后。

诡异的是我到老夫人房间后,她躺在炕上,头朝北秒睡了。

而我睡的位置却是在她头对着的地上,头朝西。

我俩呈头对头,九十度角,一个炕上,一个地上。

刚一躺下,我想起来三个房间两道门都没有关。

我起身,先去关少爷的门。

手刚一碰到门,就听到少爷搂着童养媳躺在炕上说,你长得真好看,睫毛真长……

紧接着,他惊着说,谁?我看看到底是谁?

同时间,我快步往回走,但全程走路都没声音,速度很快。

我直到躺下,面向北,背对着炕,和老妇人的位置没变。

就这么短的时间,少爷比我更快。

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但距离越来越近。

他不停说着,我看看到底是谁,到底是谁,白马 白马 白马 …

此刻,他已经是蹲在老夫人的头边炕沿上俯身,对着我的后脖颈,用气音说着白马白马…

我惊喊着哭醒,我男朋友知道我做了噩梦,拍拍我继续睡了。

然后,这个梦又出现了,一模一样。

我又是惊喊着哭醒。

一整夜,十几次醒了睡,睡了醒。

他还要上班,很累,也烦得睡不好了,还跟我发了火。(这也是我们后来分手的本质原因:他没有一丝心疼和爱)

第二天,我体温退到了37.8度,傍晚又烧起来了。

我一直没睡好,噩梦连连,还发着高烧,站都站不起来了。

我让他送我去医院,他猛拍了一下桌子说,我身体总是那么差。

他丢下一句就离开去公司睡了,剩下我自己哭着哭着,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然后,噩梦又开始了,连续三四次,我再不敢睡了。

为了退烧,我又吃了一顿退烧药。

我又病又困又害怕,再一次睡着了,噩梦又来了。

我吓醒的时候,身体不受控地抽搐。

挨到天亮,睡了几个小时,高烧也下去了些。

只不过,不到半小时,又烧起来了,迷迷糊糊的。

晚上,又开始了循环的噩梦,还是一模一样。

每一遍都像是第一遍那样陌生惊悚。

直到第十八九天,我感觉自己要死了,QQ语音给最好的朋友打了电话。

她吓得要我立刻马上回北京,满是恐怖担心和心疼的语气。

我当天买了机票,在飞机上沉沉地睡了一路。

她接我到家,我哭诉了个把小时,又睡着了,实在太累了。

醒来的时候,她说带我好好儿去吃个饭。

我问她我睡了多久?

她告诉我,四十几个小时!

我又哭了。

多年后,我都不敢提及这个梦。

到现在十几年过去了,那个噩梦里的情景清晰仿如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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