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我都不敢提及这个梦。
到现在十几年过去了,那个噩梦里的情景清晰仿如昨夜。
鲁西南的秋天,空旷而又辽远。1941年的那个秋天,更氤氲着几分肃穆和悲凉。鬼子大规模的扫荡开始了,抗日队伍暂时撤往山里,与敌人周旋。
见过太多富足或贫穷、敏锐或迟钝、深具魅力或眼界贫瘠的存活者,却很少能见到,一个真正意义上简单快乐的人。我们习惯被世俗贴上诸多标签,在日复一日的现实齿轮中逐渐背负起成年人的利弊抉择,默认平庸,或过分鸡血,并从中试图获得成就感,但往往正是容易在这追逐扣篮的紧张情绪下,丢失本来的自我。
明朝天启年间,江南农民荀大壮在山中打柴时偶得一上古时期的天书,不料却被上山的一个喇叭看到,喇叭从西域来,不知为何他看懂了天书上的四个字,虽然只有四个字,但却让喇叭大吃一惊,准备上前去抢,动手之时山中有一众农民经过,为了不打草惊蛇,喇叭上前笑着道:“施主,可否将你手中的东西卖给我,你可以出价”。荀大壮看了看喇叭道:“这不就是一块布吗?你要他做啥”?喇叭道:“这是我,我,我……”喇叭本想说这是我佛门之物,但是想想不妥,正当喇叭还要说什么的时候。荀大壮被正要下山的农民叫上一起下了山。临走前荀大壮道:“大师,这个东西我不卖的,这么多人只有我一个人捡到了证明和我有缘,哈哈,我不卖的。”说完和其他人一起朝山下去了。
乡绅乡贤,赶快缩回你们的古墓暗道里吧!人们需要的是人的社会,不是人治的社会。